陈府一家都被判流放五千里。
陈立新和张姨娘她们被流放那天,我怕母亲接受不了没有告诉母亲。
可在流放现场,我却看到了带着帷帽的母亲。
母亲递给了押送的士兵几锭银子,随手递过去的还有一包包裹严实的药粉。
我算彻底放了心,将手里的银子和毒药收好带着春桃回了程府。
第二天,我去天牢里看望作为乱党抓进来的徐瑾瑜。
那时,徐瑾瑜已经蓬头垢面不负往日神采。
他灰暗的眼见到我时发出了不一样的光彩,那模样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看见了水。
我压抑住心里的厌恶,隔着监牢的围栏对徐瑾瑜嘘寒问暖。
徐瑾瑜感动的大哭,不住地向我解释,
「音娇,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,我们那么多年的夫妻,你一定不会放弃我的,上辈子我就不该鬼迷心窍听信陈音莹那个贱人的话,只要你能放我出去我一定会娶你。」
我拿出帕子,小心地擦去了徐瑾瑜眼角的泪,「瑾瑜,你说真的?真的会娶我?那陈音莹怎么办?」
徐瑾瑜毫不犹豫道:「我要休了你她,她本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,我这就休了她迎娶你。」
得到了想要的话,我立马收回了握着徐瑾瑜的手。
春桃在一旁递给了我一块崭新的帕子,我拿起矜贵地擦着手。
「妹妹,郎君的话你可听清了?」
有士兵押解着陈音莹自监牢的角落里走出。
陈音莹的嘴巴被堵住,浑身被绳子捆住,脸上被热泪和凌乱的发丝铺满。
陈音莹一直呜呜地叫着像是要说些什么,春桃上前拿开了陈音莹嘴边的抹布。
陈音莹得以说话,她一口一口嫡姐的叫着,一个劲地向我道歉诉说着过往的不该。
我好像真的被她叫的心软了。
我叫人解开了陈音莹身上的绳子,将她和徐瑾瑜关在了一起。
「妹妹,郎君,你们俩个我都想救,可我答应了皇上只能救一个,」
我转身,状似思考了一会儿提议道:
「要不,你们打一架,活下来那个我会让他一直活着。」
活着的诱惑简直太大了,我亲眼看着徐瑾瑜和陈音莹在监牢内大打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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